苦修炼和学习,如何在自己哥哥的再三要求,甚至是要挟之下才不得不把《鼎定社稷经》私自传给了他,说自己的痛苦和无奈,说有人如何如何陷害她,说有人因为她的美貌而到处中伤她,说她水性杨花……
秦孤月只是默默地听着,默默地点着头。
第一次,两个本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在一方狭小的深蓝色水球之中,饮酒,谈天,宛如两个相知多年的好朋友一般,任由日头从晨曦爬到了中天,又徐徐落下,留下一片夕阳,再由月出天涯,掠过树梢,直到爬上了天穹。
“好了好了,今天算我吃亏了……”龙印一边说着,一边把革袋里最后的一点酒喝完,脸上已是微微发烧,看着秦孤月说道:“我怎么会说那么多,我的事给你听?古怀沙,你肯定是故意拿酒给我喝的,想要套我的话!”说着,龙印把已经空空如野的皮革酒囊用力朝着秦孤月扔了过去说道:“不行,你得要跟我说你的事情!你这是占我的便宜!”
秦孤月左手一伸,稳稳接住那一只皮革酒囊,面对两颊发红,已经有些微醺的龙印,笑了笑说道:“你还喝,谁知道你居然把一整袋酒都喝完了?我给你喝酒解闷的,你倒好,拿来浇愁了?我的事情哪有你的故事丰富,不如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