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煜跟在专家组后边走了进来,就以为萧煜是卓家的晚辈弟子。心中不免对卓老有一丝怨念,‘我父亲病的如此严重,您老还有心思带着晚辈弟子来观摩学习吗?’
还有那些中央保健局的专家更是,一个问题来来回回问了四遍,你要是治不了说话呀!钟建国心中怒气腾腾的想道。这也是那名叫钟涛的年轻人讽刺了这些专家以后,他只是说了一句客套话,而没让钟涛去给专家们道歉的原因。
此时更听到卓老让其中一个年轻人上手,这是……这是拿他父亲当成教学生的工具了吗?想到这里钟建国再也抑制不中心中的怒气:“卓院长,你怎能如此儿戏…………..”
“建国!”躺在床上的钟老,喊了一声,打断了钟建国下边要说的话。
就喊了这一下,仿佛抽光了钟老身上所有的力气,闭目躺了起来,片刻后,钟老捂着胸口挣扎着想坐起来。
“父亲,你的病?”钟建国看到钟老要起来,赶紧过去扶住。
“没事,现在好多了!”在钟建国和护士的帮助下,钟老半躺在了病床上。
“建国,老卓家,你不知道吗?几辈人个个行医严谨,不但有医术,更有医德,他既然让这小伙子上手,必然有他的道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