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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乃近注射比一般的药物刺激性要强许多,那种胀痛,许多人都会在这个时候痛叫起来,所以随着药物的注入,孙凌菲也没有例外,一直在昏睡中的她甚至都开始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只是这痛苦的声音,低低吟的,而且又柔柔的,在徐泽的耳中,却是有些**蚀骨的味道了,险些让他握注射器的手一松。好不容易将注射器里的两毫升药物注射完毕,徐泽也算是出了身汗。
帮孙凌菲拉上裤子,然后又拿起她的左手,看用压脉带扎好之后,着那细嫩的手背上一根根淡青色静脉,徐泽这下可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用络合碘消了毒,紧接着利落的一下便将针头扎了进去。
细微的痛觉,并没有刺激到昏睡中的孙凌菲,输液管中一丝丝淡红色的回血,显示着徐泽的手法依然精准。
挂上了水,退烧的安乃近也已经用了,徐泽这才松了口气,收拾了治疗盘,便继续配药。
“消炎的抗病毒的一样都不能少,而且烧烧成这样,也还得多补些液体才行。”确定了治疗方案,看了看昏睡中的孙凌菲,徐泽摸了摸额头,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确认了一件事,今天他得在旁边守孙凌菲一整夜了。
赶忙这一切,徐泽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