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龙竟然敢如此乱来,这若是别人撞上,说不定就是一个手残脚断甚至命丧当场的后果,而且事后这家人还要被人威胁赶出京城,我后来已经调查过,那白云龙以往所犯下之事,可达数十件之多,这要是都挖出来足以枪毙三、四次以上。”,看着听着自己这些话有些不好怎么应对自己所言的古老头,徐泽缓声继续道:“我是一个从乡下小镇走出来的农村孩子从小便见惯了各种欺压凌辱:我父母平日行医治病,积德乡里,百家称赞,但是最后也被一个镇银行的主任蓄意陷害,意图谋夺祖产如果我那年不是小有成就,我家人便早已流落街头……”,“古老你可想迂,这还仅仅是个最底层的小有权势的人物;而这白云龙这些年犯下这等罪孽,亦能逍遥法外,继续肆意横行,所依靠者是何物?”,说到这里,徐泽淡笑了一声,然后道:“这些我且不讲,我所针对只是白云龙那罪大恶极之辈我送他上军事法庭有何罪之有?他父亲为救他一命,自动请辞,又与我何干?”
“且问古老,你若见到这等肆意妄为之辈,又该如何?”,徐泽这几句话一出,听得旁边几位是脸上直冒愧色,而古老头,这时也是膛目结舌对着一脸义正言辞言语之中也满是愤慨之色的徐泽,无言以对。
这古老头干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