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哲那气得纷身直发抖的模样,徐泽冷哼一声,淡声道:“高哲教授请注意你的言辞,如果再。出脏语粗话,不注意身份仪态,就请你立刻离场!”
这高哲刚丙将心头的那。羞怒之色强压了下去,便听得徐泽这话,这回终于是没有能忍住,跳起来指着徐泽的鼻子大声喝骂道:“我说粗话?让我离场?那你刚说的是什么?难道不是粗话吗?你这是典型的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无耻,无耻!”
看着高哲那跟猴子一般的在下边愤怒地叫嚣着,徐泽终于是笑了,淡声不无讽刺地笑道“高哲教授,请问我刚才是在粗话吗?你中文学得还算不错,连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样的典故都知道,但是跳梁小丑难道是粗话吗?请你将中文学得更好一点再来好吗?”
高哲这毕竟是一外国人,虽然对华夏了解颇深,中文也不错,甚至也了解这跳梁小丑的讽刺意思,但怎么能够有足够的词语证明这跳梁小丑是粗话?一时之间,站在那地结结巴巴,满两通红,想说又说不出来,看得旁人实在是忍俊不住。
倒是徐泽这话一出,华夏记者们都是一片哄笑,就连很有些矜持的华夏学者们都这时忍不住地纷纷捂嘴轻笑不已。
“高哲桑坐你先坐下,不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