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觉得还早,继续在门口和白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打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她觉得白参这个人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总是有着一股特别的魅力,虽说她说不清道不明,但是感觉非常不错。
白参依旧喝着那味道清奇的茶,以前陈礼珊觉得有些难闻,但是闻久了之后就觉得还算不错,也算是适应了。
在白参将那一杯茶解决之后,他抬头望了望天,道:“你居然还能在这里气定神闲的聊天,现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就要开始考试了,还要提前进考场,你的心可真大。”
陈礼珊探了探头,又看了看医馆里边的钟,发现时间与上次几乎没变,她猛然抬头看着白参,道:“医馆的钟是坏的吗?”
白参回头看了一眼,“你以为呢!”
陈礼珊呆若木鸡,最后尖叫一声,向着巷子口狂奔而去。
还没等着陈礼珊走出去两步,站在医馆门口的白参撑着医馆门口的围墙,隔着低矮围墙叫唤了一声。
陈礼珊回身望去,白参对着她不停的招手。陈礼珊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停下了脚步。
等着陈礼珊再次走进,白参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道:“你现在要是不迟到的跑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