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忽然冲着方承宣喊道。
方承宣喂给方怜云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一大爷易中海,冷冷一笑:“一大爷该不是要欺负我一个继承祖爷爷院子,刚来三个月的外来户吧?”
“方承宣你胡说什么,谁欺负你?”一大爷易中海沉下脸呵斥道。
“那一大爷叫我做什么?我自认为我没有做任何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感情的事情。”方承宣将瓜子放回口袋,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认真犀利。
“你说报案,说棒梗偷鸡,害的棒梗被抓,难道不是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居感情?”一大爷易中海被盯的眉头拧起来。
“我报案怎么了?大院里偷鸡都怀疑到我头上,我还不报案,难道给人背锅?”方承宣捂住方怜云的耳朵,语气不善。
他眼神冷而轻蔑:“棒梗偷鸡被抓,难道不是他自己偷鸡害了自己?不偷鸡,谁能抓他?”
“说我害了棒梗,我还说一大爷你总是纵着秦淮茹一家,才纵出了一个贼出来,害了棒梗呢!”
一大爷易中海被气的倒仰:“方承宣,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难道不是一大爷你先开始胡说的?什么时候当贼的不是自己害了自己,成了别人害了他,一大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