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跟秦淮茹的工资一样,但三大爷可从来没有说过穷。”
“何止,邹奶奶一个老人拾荒养着孙子,也没有见一大爷组织大院捐钱捐粮。”
人群中又有人开口。
秦淮茹哭泣的动作一顿,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找补道:“我一个寡妇,这世道多艰难,我婆婆又生病,孩子又要上学,没有大家帮助,我一个女人可怎么活下去?”
秦淮茹哭的大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何雨柱怜香惜玉,连忙把人抱到怀中:“秦淮茹,你别哭,不过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罢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不会受他哄骗。”
“大家的眼睛可不都是雪亮的,话说一大爷总让大家接济秦淮茹家,有人见一大爷接济过吗?”方承宣冷笑着出招。
“我来了三个月,且整日游手好闲,却都没有见过一大爷接济秦淮茹家,一大爷到底是什么时候接济的,接济这种好事,为什么做的见不得人,那到底是接济了还是没有接济?”
方承宣仰着头,笑的邪气,一双眼睛满是犀利的刀芒,刀刀扎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上。
一大爷易中海抓住红木椅的扶手,手背青筋直冒。
“方承宣,你不要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