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我痒了。我看你今天这个吸阳**,同样是布置不成的了。”
白千裳费了半天劲,不起丝毫之功,有点气急败坏:“你到底仗着什么秘术,能令心神坚守如一?”
莫宁生微微一笑:“我说了我是佛门中人,比定力,谁能比得过我这种一个枯禅能坐半年的和尚。而且我所学的,乃是佛家的一门无上心法,‘心如止水,忘情绝欲’。所以纵使你怎么乱我心性,都是徒劳枉然。”
“你……你非要这样跟我作对吗!”
“娘子,你也真是可爱,我不跟你作对,我就没命了。”
白千裳气鼓鼓瞪他。
莫宁生拍拍自己旁边的枕头:“鼓捣了半天,你累了吗,要不一起来躺会儿?夫妻嘛,本该同床共枕话桑麻,耳鬓厮磨悄悄话,你倒好,要么不来,一来就要吸我阳气,连半句客气话都没有。别说咱们是真夫妻,人家逢场作戏的,都没你那么假。”
白千裳此时挂着一脸倦容,身心俱疲,她当然不会听莫宁生的诱言,真的跟他躺在一起,只是呆呆坐在一旁,一双冷眸,有些空洞无彩。
莫宁生道:“我其实十分好奇,你为什么会修习这种阴损之法,偏要吸人阳气来修炼?”
白千裳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