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就当是本家哥哥给妹妹买的,钱就不要了!”
“这怎么可以……”……
“来,来!我给你说啊,大妹子!”司机满腹心事地走了过来,用似受过高等教育的口吻,一五一十地给他讲述了刚才的那一险幕后,那女人那激动的双眸便含满了泪水,双唇忍不住地打颤,好久都说不出话。良久,她静静地转过身,一把握住了肖云的手,千恩万谢了一遍又一遍,迟迟不肯松手……
后来,司机把肖云送到了医院;再后来,肖云和司机回来找信时,未发现一点“残骸尸骨”;再后来,司机硬给肖云钱,他坚决不收,而后,互相道别,各奔东西。之后,肖云又在原地找了很久信,终徒劳。他无奈而愧欠,焦虑而不安,一声叹息后,凳车回去,挺了挺胸,做好了挨“砍”的准备。
回来后,他把自行车停在了副经理门口,等着骂“火”焚心。
可谁料到,一会儿,副经理竟眉开眼笑走来,莫名地冲他一个劲儿地点头,此状此景,让肖云一下子有种毫毛倒立之感,“好”的“非同凡响”他甚至疑心,这就是挨“砍”的欲兆。
“他究竟吃了谁开的药?……”肖云不敢想下去,只是胆胆怯怯道,“对不起,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