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沉重;心中的失落与伤怀。
他,无声地静静离开了,没向任何人告别。此时,马路上又多了一个孤独落寞的身影……
自然,他也不知道,与自己一块儿来比赛的韩晓军是否梦想成真。当然,太多的失意吞噬着的脑袋已不容许他想那么多了,那些全是多余;是累赘……
在不停飞驰的火车上,肖云的思绪如放飞的风筝,飞向了未知的未知天,又似断线的风筝不知落在了人世间的哪个角落。他反反复复想着那位中年评委的话,心在梦中或高或低,迟迟找不到驻足的芳园。
突然,他猛觉右脚一阵酸痛,忙不由地“哎呀”了一声,一看顿知:自己一向疼爱着的右脚,正在无助地饱受一个矮个儿男人的欺凌-被踩。
“真是太不象话了!”肖云嘴里说着忙用双手把那男人推向了一边,由此还了右脚一个公道。由于,矮个儿男人身体失去了重心,所以自然而然地在“功力不足”的状态下“手舞足蹈”地倒在了一边。只见其毫无防备地慌乱把手一晃,便把旁边人家竖放着的一瓶矿泉水给碰到了地上。
“对不起!”矮个儿男人满怀歉意道。女孩没说话,而是极其恼火地把头扭向了一边,故作不屑。
“是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