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还有太子。再后来,哥哥也下放了,去了陕北,是太子一直在照顾我,年,我高中毕业那年,几个社会上的小流氓在路上拦着我,想调戏我。太子一个人打跑了那几个流氓,他的武是跟警卫战士学的,寻常的小流氓奈何不了他。不过,那次为了保护我,他自己被捅了一刀,差点把命丢了。”
“然后呢?“兰武峰被齐月的故事打动了,这虽然是一个与他的生活圈子差得很远的故事,但仍然能够拨动他的心弦。
“再往后,我就到了云南,被分配到边境上的一个农场。农场的指导员看我年轻漂亮,总是骚扰我。那天,他让我一个人去林子里割胶,然后就跑过来想污辱我。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假意答应他。他急色色地脱了裤子,我挥起割胶刀,然后……”他以后再也没祸害女知青了。”
“活该!”兰武峰赞道。
“砍伤了指导员,我知道大事不好,于是就顺着从前那些知青说过的路,跑到缅甸来,加入了知青连。我因为有家庭的熏陶,枪打得好,也懂得军事指挥,所以,他们就推举我当了连长。”
“看来,咱们俩的遭遇真的很相似。“兰武峰说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齐月说道。她看看黑暗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