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现在厂子里的风气坏得很,有一些好吃懒做的人反而非常有市场。有这些人在这里,即使现在叫我承包这个厂子,我也不敢说就能够把厂子搞好。人际关系太复杂了,不好搞。”
“你说的好吃懒做的人,具体是指哪些?”林振华试探着问道。
叶元才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样的人有好几个,我就说原来我们车间的一个工人,他叫孙翔云,本来还是有点技术的,可是这几年也跟着变样了。这大半年时间,厂子里的工人去轻化厅静坐,要求发工资,每次都是孙翔云领头,现在他身边有几十个死党,谁都不敢惹他。”
林振华想起自己那次去轻化厅的时候,正好遇到江实电的工人去静坐,现在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看着像是个小头目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叶元才说的那个孙翔云。
“如果是带着大家去闹工资,倒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也许是他比较热心集体事务呢?”林振华故意这样说道。
叶元才摇摇头道:“林经理,你不知道,如果他真是为了厂里的工人着想而带头去闹,的确没什么问题,说不定我还会尊重他。可是你知道吗,他每次从南都闹完工资回来,都要找会计给他报出差费、交通费和误餐费,一次要100多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