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华不知道石川明为什么会说起这件事，不过他还是客气地回答道：“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对于尼宏重工为中国现代化做出的贡献，我表示感谢。”
石川明摇摇头道：“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在当时，有许多日本的化féi企业都向我们抗议，说我们为中国提供了化féi设备，使中国自己能够生产化féi了，就不用再从日本进口化féi了。有一位化féi公司的董事长，他是我的好朋友，还专mén跑到我的办公室来和我大吵了一通。”
“这算什么逻辑？”林振华随口说道，不过，在他的心里却非常清楚，日本化féi企业的想法是有道理的。卖化féi是授人以鱼，而卖化féi设备是授人以渔，二者对于中国的效果是不同的。从日本企业的利益来说，当然是卖化féi比卖设备更长远。
石川明继续说道：“当时我也是这样说的，他不能光图自己挣钱，就不让我挣钱。结果，他气乎乎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从此与我绝jiāo了。我至今还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你们会后悔的”
“他是什么意思呢？”林振华问道。
石川明道：“我当时也不理解这句话，不过，后来我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