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院的日本研究人员们都清楚,如果自己真要和新老板闹僵了,估计等待自己的命运就是全家老小流落街头了。
林振华把研究院的事情完全交给韦东齐,让他全权负责,自己则赶往九州的两家工厂,去视察那里的搬迁情况。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机床上的丝杠是精密部件,必须用海绵包裹起来,再装进木头箱子里。这种丝杠如果磕了碰了,整台机床的精度就没法保证了。你们知道配一根丝杠要花多少钱吗?”
林振华刚刚走进一个车间,就听到一个小年轻正在对着几名搬运工发飚。那几名搬运工的脸上交织着尴尬和恼火的表情,不过谁也没有跟小年轻顶嘴。为首的一名搬运工陪着笑脸,说道:“小杨师傅,我们这是不了解情况,你跟我们解释了,我们就知道了,以后再搬这些东西的时候,就会注意了。”
“你们既然要挣这份钱,就得负这个责任!如果这些精密部件被磕坏了,你们公司是要全额赔偿的!就这一个车间里的设备,把你们整个公司卖了都赔不起!”小年轻不依不饶地嚷着。
“文军,怎么回事!”林振华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对着那名小年轻斥道。
那位年轻人,正是杨文勇的弟弟杨文军。这几年来,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