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充满着自卑的。但在同族人面前,他们就觉得自己是比别人更高一等的,处处以洋人的眼光来挑衅自己同胞的行为。”陈天分析得头头是道。
林振华大为赞同:“陈局,你说得太对了,我听人说,抗日的时候,二鬼子比鬼子还可恶,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吧。”
两个人一路聊着,走进了国立星岛理工学院。在从国内出发之前,陈天已经通过一名国内教授的关系,与这里的一位政治学教授吴维琨约好了,要请吴维琨给他们讲讲有关新加坡这一轮反华浪潮的事情。
吴维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待了这两位来自于中国的客人。宾主各自做了自我介绍,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吴维琨便把话头引入了正题,他说道:“你们二位,一个是政府官员,一个是企业总裁,专门为了这样一件事跑到新加坡来,看起来,中国对这件事还是非常重视的嘛。”
陈天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吴教授,我们这次来,主要就是想了解一下新加坡的政界和舆论为什么会对中国有这样深的敌意。刚才来的路上,我还和林总就这个问题交流过,我们都觉得,作为同种同文的同胞,新加坡人无论如何也不应当对中国有这样的态度啊。”
吴维琨淡淡一笑,问道:“陈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