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为着这个家,折了脸面去给莫大人送礼,你们竟想着坐收渔利?”赵氏已然是满脸愤懑之色。
三房这些年根本没有沾到免除杂役的便宜,想到这儿赵氏底气有些不足,但又一想大儿子说的也对,他让三房出一半银子也是为了给三房一个台阶,以后大家互相关照,好好将叶家发扬光大,没想到三房只看到那些蝇头小利,抱着银匣子不肯出钱。
“母亲也是知道的,相公在外面的事从来不跟我提的,”连氏脸一红,为难道,“我也不懂这些,想来怎么做相公自有主张的。”
“弟妹说这话我可不敢信,”小赵氏又忍不住了,今儿说的可是大笔的银子,“谁不知道你们夫妻最是恩爱,有什么老三不都是听你的主意?”
“大嫂这么说不是在骂我么?”连氏一下子站了起来,仿佛受了极大的冤屈,“自古是男主外女主内,我们做女子的只管相夫教子,料理家务,外面的事自有男人做主,那有我们女人张嘴的地方?大嫂是想说我连清雅不守妇德么?”
说罢连氏一不做二不休跪在赵氏面前,“还请婆婆给媳妇做主,媳妇在家幼承庭训,三从四德还是知道的,大嫂给的罪名我不敢认!”
“起来,起来,谁说你不守妇德了?”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