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爬出来的,不好下手管教,才养出那么个不孝的,现在女儿也让你们教成这样,我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了,也省得将来出了门丢我叶家的脸面。”
赵氏说的理直气壮,平白丢了千两银子,任谁也会心如火烧。
叶睐娘现在根本就不想装恭顺了,人家认定自己错了,如果再示弱只会长他人志气,将来挨了打也没人可怜,只会说打的对,“祖母,睐娘给姐姐赔礼并不是认为睐娘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有可能在什么地方惹了姐姐生气才那么说,睐娘不也请教姐姐了么?到底骂了姐姐什么话?睐娘人小记性好,却实在想不起来骂过人?”
虽然是跟祖母顶上了,但睐娘姿态放的极低,稚嫩的小脸透着真诚,张氏心里一软,也知道今天这个侄女是受了池鱼之灾,“是啊,逢春是姐姐,妹妹做错了什么,直管说她就是了,莫要放在心上,叶家也就你们姐妹三个,要友爱手足。”说话间看向自己女儿,女儿前些日子成日和叶逢春在一起,若是那二人有了口角,书夏应该知道一些。
“你,”叶逢春满面通红,不满的看向自己母亲,那天她在叶书夏面前脱口而出什么“小妇养的”,气得叶书夏从自己住的清莲院搬了出去,当时小赵氏问她时,她找了个借口说是叶睐娘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