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叶睐娘揉揉鼻子,自己也是抄的,“没怎么想,就是瞎做,做成这样了。”
“我看也是,”叶书夏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这个三妹妹成日在金桂院中出入,偶尔也跟她聊上两句,“恐怕是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就成这样了。”
叶睐娘知道从这个姐姐嘴里是听不到一个“好”字的,也不与她计较,傻傻的笑道,“才不是呢,我就没有把自己缝进去!”
这是那个“笨媳妇”的笑话,在洛阳人人都知道,笨媳妇揉面,太软加面,硬了加水,结果面就和了一大缸,后来缝被子,又把自己缝到了被子里。
“恒哥儿在后面院里玩呢,你也去吧,记得一会儿带他过来写字,”张氏捏捏睐娘头上可爱的小包子,“那个什么‘蒙’就让桃子抱上,小心跌了你!”
“母亲,你怎么能成天让恒哥儿傻玩?”看几人出去,叶书夏不满的坐在张氏身旁,有道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母亲真是太溺爱这个弟弟了,“这样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张氏叹了口气,“你弟弟是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他现在都开口说上几句话,认识几个字我已谢天谢地了,”张氏都不敢想到叶志恒三岁了还不开口,成天呆呆的坐在那儿的情景,她当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