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一动,但将叶志恒送到外面学堂她是不肯的,她想的是打听到有名的且脾性好的塾师请到家里来教导,“这个,媳妇前些日子跟开封写信了,想让家里推荐个先生来给恒哥儿开蒙。”
“你要单独给恒哥请先生?”赵氏面色一沉,真将自己当成大家小姐了,“我看达哥上的学堂就挺好,人家上得,咱家的孩子就上得,小孩子不能太娇惯了。”
赵氏是苦出身,节俭惯了的,那些有钱人的作派她学不来也看不惯。
张家是百年大族,对子女的教育有一套自己的规范,也有自己的族学,在这一点上张氏不会和目不识丁的婆婆妥协,“恒哥儿的性子母亲也知道,最是不合群,如果贸然扔到学堂里去,我怕他不适应。”
“有什么不适应的?就是你太惯着了,”赵氏对张氏养儿子的作法早就看不惯了,依她的心思,棍棒底下出孝子,以前老二不读书时,她就是掂了棒子教训的,不是教出个进士来?“到学堂跟着旁人一起学,人家受得咱们也受得。”
这些道理张氏怎么会不懂?只是叶志恒才开朗了一些,万一把他扔在人堆儿再有个反复,就得不偿失了,“母亲说的是,只是恒哥太小了,也只是开蒙,学堂将来再大些去吧,何况我娘家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