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我,也不可能再袭爵了,”他面上划过一丝不甘,“我确实想得那江夫人的欢心,如果她愿意认我为子,那我父母就可以在兄弟们面前扬眉吐气,而且我还可以振兴我们李氏一门。”
絮絮说完自己的理由,李琎恍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姑娘面前说的太多了些,可又无法再解释转圜,悻悻的道,“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也不会懂,你们这些姑娘家,成天就知道涂脂抹粉,描眉画眼的,再不就是绣花弹琴,会写几首歪诗弹几支曲子就一个个以为变成了才女,更有些无聊的,成日恨有有笑人无,最是没意思的就是你们这些女人!”
叶睐娘被他发泄似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颔首道,“你说的也对,想来这样的女孩儿你是见过不少,我也最烦那样的,一个赛一个的矫揉造作,未嫁时比出身比穿戴,嫁人后比夫婿比子女!觉得自己比人强了就趾高气扬,比不过人了就百般诋毁。”
李琎没想到她竟然赞同自己的观点,以往这些话他敢就敢和族学里几个密友说说,当着家里姐妹的面是断然不敢说的,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知音,旋即笑道,“你也讨厌?你不就是女人么?难道你以为你不是那样的?”
“我还真不是那样的,”叶睐娘觉得自己又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