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受了寒,少了些血色,此刻正微微张着,显然是认真听了自己的话,或许是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心里话,神色间又有些害羞和不知所措,显得那么无助,叶睐娘心里一软,“你去坐那儿,那儿能晒着太阳,你再这样受了凉那可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你说啊,”李琎完全不在意这些,现在他根本不把叶睐娘当做个小丫头来看了,她那了然的目光让他莫名的安心,心甘情愿的与她分享心中的秘密,“我的想法不对么?”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的方法在这个心眼不是一般的多的女孩眼里可不可行?
“你的想法对,但做法错了,”叶睐娘心下一叹,“过继那个不是一个国公夫人就能说了算的,只要襄国公不昏聩,就不会被妇人左右,你有刺探夫人喜好的时间和尽力,还不如好好放在学问武艺上,”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师,诲人不倦,正在极力让一个学生迷途知返,“你若是真的有才,就考个状元榜眼的,到时恐怕真要过继,襄国公首先想到的就是你了。”
其实李琎如果真的考了个状元,恐怕也不需要那个世子之位来证明自己了,不过这点叶睐娘不想告诉他。而且就算是考了状元,襄国公的位子也不一定会给他,毕竟他的祖宗和襄国公的祖宗可不是一个妈,人家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