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滋于目,肝肾阴虚症,”
叶睐娘让大夫弄得一头雾水,“大夫,您的话小女听不太懂,可有法能治家父的病?”
“唉,令尊幼时可能误服过什么药,当时伤了肝腑,”那大夫已经知道了自己医治的这个病人是城东叶家的老三,叶家这些年的纷争他也知道一些,叹了口气道,“恕老朽无能,待叶老爷醒了,你们接回去好好调理着吧。”
“大夫,您知不知道哪有可以治家父病的良医?”叶睐娘不甘心的问道。
“唉,”那大夫摇摇头,“令尊的病怕是药石难治了,虽说老朽并不是什么扁鹊华佗,但不算是他们…”
叶睐娘在医院干了近十年,这话的意思自然明白的很,今天叶向荃跟她说时,她还不相信,以为是父亲太过悲观,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开导于他,现在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砸的她喘不上气来。
“叶小姐,叶小姐,”李琎看着摇摇欲坠的叶睐娘,她因为心急,头发也没有细梳,只是随意的用串珠的头绳系在脑后,身上的素花褙子上满是泥土,月白的锦裙还挂上了个口子,整个人呆可的站在那里,毫无一丝生气,“你们的马车坏了,不如我送你和叶先生回去吧。”
“回去?”叶睐娘机械的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