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子弟,自然不敢向着外人。”
“你说卖身契?”张氏这才想起来,叶向荃在时以治病为借口卖了十间铺子,里面有些掌柜他辞了,没有辞的都放到这六间铺子和乡下的庄子里去了,那这掌柜和庄头应该就是他的心腹了,卖身契叶向荃可是没有交给自己,当初他在金安堂也只是说将田地和铺子留给了叶志恒,可没说要将名下的下人们怎么处理,铺子田地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人若是不向着叶志恒…
“我知道了,就依你,这铺子和田庄咱们留下,以后每年都让人过来查帐就是了,”张氏望着已经如一棵小松般的儿子,叶睐娘和叶志恒自小一处长大,与其说是亲如兄妹,还不如说更像姐弟,依她对恒哥儿的感情,想来也是不会坑他,何况还有自己呢,慢慢来,若是那些人不服管教,自己一步步换了就是。
“还有您说的回东院住的事,”张能苦笑一下,“小的一向在外院伺候,又初来乍到的,实在是没有法子,不过小的已经依着老爷的吩咐,去见了刘知府和温知县,那刘知府马上就要离任回京侯缺,想来不会不给咱们张家面子。”
“嗯,”张氏长出一口气,她一个寡妇,婆家高堂尚在,子女又即将成年,若没有拿的出手的理由,带了儿女回娘家长住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