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给了恒哥儿,我是欢喜也发愁啊。”
于是絮絮说起自己为了三房这份家业如何得罪了长房,心里又是如何忧虑,仿佛这三房的家业与她来说只是累赘,全无助益,而自己也是为了不寒叶向荃的心,更为了叶睐娘有个好着落,才冒着被人泼脏水的风险勉为其难的将儿子过继给了三房。
叶睐娘只是不动声色的听着,适时的陪着张氏掉几滴眼泪,说上几句感激张氏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收留自己的话,又伤感了一阵子身世,感慨自己若是没有遇到二伯母这样的亲人还不知道以后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张氏这个人她也了解,太坏的心思是没有的,最看重的就是她的名声面子和一对儿女,现在对自己说这些,不过是要让自己明白,她收留她不为自己带来的大笔产业,只为一份亲情。
倾诉完了,压在张氏心头的块垒也松了许多,张氏看着双眼红肿的侄女,想到她的聪慧或许能帮自己解决眼前的烦难,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她想听听叶睐娘怎么说,万一叶向荃死前跟叶睐娘说过什么呢?“我想带着你们三个到京城去,毕竟那里有恒哥儿他舅舅在,夏妞儿也该寻亲事了。”
“爹当初就是拿了长房勾结邻县的混混要谋害我们的证据才逼的大伯放手的,这次我们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