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张氏打断小赵氏话,这粗妇就是夜猫子时宅,无事不来,自己这边才推了吴家的婚事,那边马上就要送睐娘为妾,若是侄女多心,还以为是二房丢卒保车之举。
叶睐娘稳稳的向小赵氏与张氏并钱氏见了礼,现在哭闹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更加助长长房的气焰,“大伯与大伯母的意思我知道了,但睐娘想问一句,将为父母守孝的侄女强行送出商户为妾,大伯是不是不想在洛阳城里行走了?”
“你不知道吴家多有势力,”小赵氏撇撇嘴,只要攀上吴家,他们还会怕谁,“吴老太爷也是商行的行首。”
“大伯真觉得将与正院一直不睦的三房之女送去吴家会得到想得的好处?”叶睐娘轻蔑的一笑,“当初大伯当着温知县和族长老太爷的面答应了我的亲事由二伯母来决定,而且大家也说的很清楚,我的亲事须由我点头才行,大伯母,你们若是食言,那三房毁约应该也不算不诚。”
“你们毁约,你毁什么约?谁与你有约?”小赵氏吊梢眉一扬,薄薄的嘴唇满是不屑,这个小丫头,口气倒是大的很。
叶睐娘浅浅一笑,“当初可是说好了我们西院的宅子归给二哥的,你们不守约,我就把那宅子捐给白马寺做庙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