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姐姐来信了?”叶睐娘听说叶书夏的信到了,急忙从自己的院子里过来。
“嗯,”张氏意兴阑珊的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叶睐娘,“你姐姐挺好,只是,唉~”
因张延为和秦氏说两家儿女年纪都不小了,所以书夏的婚期订在了今年四月,开春张氏便携家回到了洛阳,幸而嫁妆什么的是自小就开始着手的,只是看着添了些布匹衣料,时新首饰,倒也办的风风光光。
八月份张如彬参加了今年的乡试,原指望小登科后大登科,结果却名落孙山,虽然一早就知道了,但张氏现在接到信,依然提不起精神,儿子科举无望,她把希望都放在了女婿身上,谁知道又败北了。
“姐姐没说什么吧?”叶睐娘接过信,信目看了起来。
“能说什么?只是你八舅母不怎么高兴罢了,又不是我们家急着办婚事,我还想多留女儿两年呢~自己儿子不争气,”张氏有些愤然,真是“手不溜怨袄袖儿”,现在倒说是自己女儿耽误了她儿子。
唉,儿媳妇不好当啊,叶睐娘轻轻将信放在桌上,“姐姐也没说什么嘛,不是说八舅母对她还好,她又不用管家,还说姐夫很疼她,”有什么比不用当家,手里还有银子,又得到丈夫的疼爱更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