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自然也要将帐目拢拢交到侄女手里。
“开封的铺子你别再说了,”张氏知道叶书夏为什么来跟自己磨叽,“就你疼妹妹,我就是个黑心贪财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那两间铺子当初就说好了我与妹妹一人一间,您这么做,我怎么有脸再见睐娘,”叶书夏绞着手中的绢子,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非得拿这铺子给自己惹不痛快。
“你看你这单子,”张氏将初定的叶睐娘的嫁妆单子递给女儿,“我哪一点亏待她了?原来这单子上两百亩的田庄,我可是给增到了五百亩,三百亩地换不得一个铺面?!”
叶书夏看那单子,洛阳小北门处的店铺两间,一间粮米一间绸缎,城郊的田庄两座,一个二百亩,一座三百亩,家俱器物衣料首饰香料若干,压箱银一千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比自己当年出嫁可是要差上不少,一千两压箱银,她记得当初叶向荃单子上的压箱银就是这些,这些年这两间铺子和一座田庄的出息就只攒下三百亩?那小北门的两间铺子可是三房铺面中顶好的两间了,“娘,您一向看重名声,临了临了要招人恨么?”
张氏也不与叶书夏再辩,嫁妆多少她自有打算,想来聪明如睐娘也不会在这上面争竟的太过,“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