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一般只专注的打量金安堂内的布置,看上去依然是明晃晃的,但却透出一股颓败和死气。有一种人,最好的反击就是无视她,她千百种方法折腾,为的不过是别人的关注。
几个象征性的说了些家长里短,叶志恒便起身告辞,只说临行再来告辞。
“睐娘别跟她一般见识,”出了金安堂钱氏连忙赔礼,拉了苏璃又道,“让弟妹见笑了。”
“大伯母不是一直都病着么,”叶睐娘微微一笑,似在帮钱氏解释,“倒是让大嫂子你受累了。”
钱氏的日子也很不好过,家计已经完全交给了叶志达,叶志远是彻底废了,成日除了喝酒就是和女人混在一起,如今赵氏做主给叶志达定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做媳妇,也是下半年办事,看赵家前两代的女儿,怕这个侄女也强不到哪去,“不过是活着罢了,”钱氏的话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从长房回来叶志恒就命人准备了三牲祭品,带了妻子和叶睐娘到首阳山祖坟与叶向荃夫妇扫墓。
叶家的祖坟就在北邙之上,有道是“生在苏杭死在北邙,”北邙历来都是风水宝地,到了山下,早有族人在那儿等着了,大家见了礼,便领了三人往山上去。
“看到没,那边?那是莺莺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