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回来的述说,五城兵马司的官员们个个家里都不穷,只是历代的官员都是如此,以他们的俸禄,怕是能得过上“朱门酒肉臭”的日子。
五城兵马司里面的猫腻可以说是明摆着的,不但冬夏两季有地方上的孝敬,按月京中各商会也会送上例银,还不算偶然事件之中的油水,可四房竟然混到一无所有,可见贾连城这把总有多“清”了,依叶睐娘在医院中的经验,这样的同僚肯定不被同事们所喜,怕是下属们也会有怨言,千里求官只为财,贾连城自己耿直清廉,其实不但招了上司和同僚的讨厌,也挡了自己手下的财路。
叶睐娘一直想着找个机会劝劝他,又不是共产党员,心怀经天纬地之志,只要将自己的份内之事做好,在不伤天害理的情况下,有些灰色收入其实也是不错的,毕竟他不收,那些商户也不会少缴一分。
贾连城靠在锦榻上听妻子小心的劝自己,纤软的手指从他的发间划过,掀起袖底暖暖的香风,他微微侧过头,临窗小几上放着一只汝窑白瓷水盂,洁白如玉的色泽,供着娇嫩的水仙,浅浅的香气在静谧的室内恣意柔软地散开。
这些日子叶睐娘的辛劳他都看在眼里,母亲提起这个儿媳再无抱怨,而是明显的得意和赞不绝口,妹妹也极为敬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