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常妈妈和永妈妈越来越沉的脸,桃子直觉自己小姐必是受了无法明言的委屈。
叶睐娘疲倦的将头倚在桃子身前,“怎么说?跟太太怎么说?”这样的理由怎么回去跟家里人开口?和离,以这种理由?
“小姐~”看着叶睐娘的样子,桃子失声痛哭,伸手就要抓了桌上的茶碗去砸贾连城,“我跟他拼了~”
叶睐娘被桃子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以奴犯主是要命的事,”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桃子,叶睐娘扯着嘴角笑了笑,“放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事儿我慢慢想办法,凡事都有个因不是?若真的是有什么蹊跷,你小姐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拿了绢子塞到桃子手里,“我的性子你还不明白?”
桃子拿着绢子狠狠的在脸上擦了几下,“就是明白,奴婢才替您委屈,你平日就是这么个性子,凡事都不计较,处处让着别人,这才让这些人上了脸!”
我不计较实在是因为活了四十多岁,不好意思与二十不到的小孩子们计较好不好?再说了,这种事能逼么?“好了,我心里有数,反正嫁已经嫁了,现在咱们过得也不差,你且等等。”
“怎么样?好些了没?头疼不疼?”温氏一大早看到贾连城和叶睐娘,忍不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