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两边的地价,洛阳两个庄子卖了,在京城也换不回同样一个来,这每年的收益就少了一半,那不等于是一千两变成五百两了么?再说了,我的嫁妆并不是随意就能动的,家里的伯母和哥哥都要禀明才是,到底都是叶家祖业分出来的,想来他们也不会轻易同意,”你当我是傻子?叶睐娘心里暗恨,说句不吉利的话,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若是没留下子嗣,这嫁妆就还是姓叶的。
“这个么,我倒是没有想到,”温氏被叶睐娘说的一个愣怔,这主意还是她私下忖度了许久,没有哪个人愿意总背个靠媳妇嫁妆的名声,她想着这样一来,东西就成了儿子的,自己用起来也气势些,再不用看媳妇的脸色,谁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若是来回一倒腾赔进去一半,就太不划算了,“我也是为这个家好,外面的事我还真不是太懂,你和连城再商量吧,”媳妇没有直接拒绝,自己和儿子再合计合计,拿出个好法子才是。
“小姐,太太留您说什么呢?”常妈妈看叶睐娘回到自己院子里气色有些不对,不由问道。
“说什么?”叶睐娘拿了把银壶给那盆石雕浇水,山石上被水一浇,凝起一层氲氤的水色,“梦话罢了,不值得当回事。”
“小姐,刚才四小姐来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