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连城一拉妻子,“累了吧?我跟娘说过了,咱们今天在自己房里用饭,”他细细端详了叶睐娘一会儿,“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也莫要太伤心了~”
叶睐娘也算是饱经生离死别了,如何还能看不开,“我知道,只是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一天天枯萎,越来越瘦,越来越苍白,现在连听力都弱了,”想到烟秋月的情况,叶睐娘忍不住掉下眼泪,“我这个外人都这么伤心,以行兄他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子,现在我每次去,烟姐姐都说要我多劝劝以行兄,要他莫要太难过,可是他怎么会不难过?”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会开解自己,这不是你能操心的事情,待李家事了,你也好好歇歇,娘还等着抱孙子呢~”温氏刚才的话贾连城并非没有听到耳朵里,比刚才更直白的话,他也从贾莲碧那里听到过几次,虽然他根本不相信妻子会和李琎有什么瓜葛,但做为一个男人,总是不希望妻子太过关心另一个男人。
“对了,前几天我见到吴公子了,”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闲话,“他说西门处有一间铺子想要出手,我看那地方不错,若是咱们有闲钱,能盘下来最好不过。”贾连城现在与吴均关系处的极熟,每当吴均到京城来,都会邀他喝酒。
“吴公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