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粥吃了,天气这么冷,难为你了~”
“没事,”叶睐娘颓然倒在贾连城怀里,“还有什么比生命更脆弱?那么好个人,就这样去了~”
今天是烟秋月的头七,叶睐娘一大早就去吊祭,直到过午才回来,看到妻子疲累的脸,贾连城一阵心疼,“虽然你与李家有些渊源,但毕竟不沾亲不带故的,李家六少奶奶在时你已经费心费力了,现在实在不必再多操心,人家李家烟家会没人?”
“说的是,”叶睐娘点点头,她原本也就是想在烟秋月在时多陪陪她,让她最后的日子能在丈夫和朋友的陪伴之下活的舒心一些,至于过世之后,自己确实没有必要才往李府走动了,“这一过头七,剩下的都是她们家里的事了~”
若是在前世,叶睐娘自忖与烟秋月成不了好朋友,性子沉闷的她更喜欢爽朗明亮的女子,只是因着李琎的原因,她与烟秋月走的近了,这个不爱多言的女子向她敞开了心扉,她看到了她平静更改上的喜怒哀乐和深深的无奈,尤其是在知道自己伤病不治的情况下,她总是含笑听她说话,无论自己的言论多么惊世骇俗,她都是饶有兴味的听着,感叹着,从来不去质疑她话的真实性,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叶睐娘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去探病,而是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