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说什么呢?”贾连城练剑回来看到妻子和几个丫头集在一起,有些奇怪。
“看这只荷包呢,”叶睐娘盈盈一笑,“相公哪里得的,手工真是好,我正说她们几个呢,平日闲着,也不把女红好好练练。”
“呃,”那只荷包是席明月给他的,说是还他上次的人情,“是,是我在街上买的,”想到那次因为那个叫什么花的丫头,叶睐娘跟自己吃醋,贾连城将口边的话转了回来。
“哪间铺子?手艺这么好?咱们把那里的绣娘请来指点一二才好,”叶睐娘含笑道,“不怕相公笑话,妾身的手艺着实不能跟这做这荷包的人相比~”
“不过一只荷包,还是外面得的,”贾连城摆摆手,“那天与兄弟们过招将你绣的那只跌到地上弄脏了,我便在巡街时随手买了一个,倒分不出什么好坏来,就是装银子用。”
“是么?那只脏的呢?让李子去洗干净了,”叶睐娘将那只“外面买来”的荷包收到炕屉里,“这只就与妾身吧,这上面图样极好,妾身也想照着绣个。”
那只荷包被席明月拿去了,贾连城面色一滞,他可不敢告诉叶睐娘,“那个啊,当时脏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我到衙门里寻寻。”
“晚上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