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了再将银子给他。”看叶睐娘一脸的不可置信,贾连城摆摆手,“男人在外面的事你不懂,我也是想着家里不能有什么事就动你的嫁妆,衙门里的同僚们都在外面的铺子里有份子。”
这她当然知道,从古到今官商勾结是一定的,许多当官的根本不用出本钱就可以在别人的生意里占那么一股,但吴均这样的是不是有些太“仗义”了?贾连城这个从六品的把总似乎还没有重要到需要甩铺面结交的地步,叶睐娘深信一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那铺子怕没有一千两银子盘不下来吧?这吴大郎也太方了~你就一点都不疑心?”
“健常与我是莫逆之交,”妻子质疑自己和吴均的友情,贾连城心里颇不高兴,“健常是做大事的,怎么会把这些蝇头小利看到眼里?再说了,咱们又不是不付他银子,不过是过些日子的事,”
想到那八百两银子,贾连城有些气闷,可又不好再提让叶睐娘出脱店铺的事情,在贾连城的认知里但凡有些心胸的人家,媳妇的嫁妆是不能动的,但这些日子温氏也跟他说了许多贫寒人家媳妇的嫁妆是直接充公养家的事,听的多了,贾连城有时也想,既然妻子与自己是一体,那么妻子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拿出来为他筹谋?难道自己出息了,妻子不是最高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