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一个女人,自私,嫉妒,贪心,而许多女子一生都在讲求的‘德言容功’,我却都只是个皮毛,这些皮毛也是因为生存才不得不学的东西,这样的我,在这个对女子历来苛刻的世界里,有亲人,有朋友,有银子,有家业,若有幸能遇到那个适合我的人,我就嫁了,若是遇不到,就算了,我现在挺好。”
“遇到?”李琎有些不甘心,“你成天守在内宅,能遇到谁?”依叶睐娘的性子,悍然从夫家出离,怕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叶睐娘扬眉一笑,“我知道你关心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像我伯母那样,觉得我非得嫁一个比贾连城更好的男人才算是人生圆满,不然她就夜不能寐?”
“其实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贾连城那样,你的要求也不难达到,你千万不要生什么一个人过活的心思,”李琎只觉心里窝着一只雏鸟,一不小心它就会扑腾几下。
“你的语气还真是坚定,谢谢啊,起码让我觉得我还是有盼头儿的,”叶睐娘嘻嘻一笑,从地里又扯了株野草,将那上面的紫色花冠拔了下来递到李琎面前,“尝尝,很甜的,这是人家告诉我,叫蜜蜜罐儿,庄上的小孩最爱吃这个。”她不想再与他纠缠在这些问题当中。
李琎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