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息园之中一心等死。
“名节?有好好名声又有什么用处?就如宁大-奶奶,你定然是要一心为宁大爷守着了,可你的苦又有几个人知道?”叶睐娘看着眼前对自己满眼不认同的女人,“醒来灯未灭。心事和谁说。只有旧罗裳。偷沾泪两行。这其中的悲凉,又岂是名节可以弥补的?”
“只有旧衣裳,偷沾泪两行,睐娘真是好文才,”忽然被人击中心事,区氏珠泪纷纷,“我就是知道这其中的苦,才不忍心你一个好好的女子也过这样的日子,你不知道,怕母亲伤心,就算是有泪我也不敢在人前落~”
“想来大-奶奶与宁大爷感情极好,有此感慨也是必然的,”叶睐娘看着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却形容枯槁的少妇,在大顺,在宁家,怕是区氏只能像个活死人一样了,她不忍心再去计较区氏与她说什么“和离”之事的本意,“我也不想劝大-奶奶什么闲看花好月明,放开心胸的话了,大-奶奶若想时间过的快些,不妨找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来干,想来大宁夫人也不会看着长房无嗣,将来过继个孩子在膝下,日子就好过了。”
“睐娘~”区氏幼承庭训在人前从不失态,现在却控制不住喷涌而出的泪水,从来没有人这以跟她说过,每个人都说,宁家不会亏待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