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样吧,”叶睐娘径直坐到李琎书案前,提笔道,“我将父亲告诉我的观人的方法写与你,你没事的时候多练练自己的观察力,要知道有人对你撒谎或是动杀意的时候,都是有迹可寻的。”他毕竟去的是军营,而且也不是自己的地盘,真有个万一,他也能先行一步。
“你要告诉我这个?”李琎对叶睐娘识人之能已经心服口服,他自己平时对周围的人也颇为留意,但一直没有找到头绪,想来这些经验应该是叶家的不传之秘,可今天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告诉自己,“睐娘,你要保重自己,好好的等我回来。”
叶睐娘脸一红,忙垂首专心书写,因为时代不同,人们受教育的差别,尤其是那些世家闺秀,一举一动都从小被条条框框左右,判断上难免会有出入,叶睐娘又将自己的一些心得添了进去,半天,才搁笔,抬头正看到李琎怔怔的望着自己。
“拿着,你那么聪明,记住这些应该不难,关键是要找机会实践,有道是实践出真知,”也不知道这些方法到他手里能不能用得上,自己也没有时间和机会慢慢训练他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李琎根本不去接那摞信纸。
“什么?”叶睐娘心里一颤,此刻他眼底华光尽去,只余满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