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儿嫁与你,怎么样?朕帮你赐婚?”
李琎已是头上见汗,“皇上,宁侍郎为什么要嫁个侄女与臣,您还不清楚?如今臣这名声,您也莫要因臣的婚事再落埋怨,臣愧不敢当。”
宁常珍因江南一事,不但没有被贬,反而升了礼部侍郎,只是从手握大权的富户部调到无所事事的闲礼部,皇上和李琎以及宁常珍心里都清楚,他的仕途是到头了,如今不过是因为江南宁家是江南士子心中的领袖,所以皇上才留了这么块招牌。
“以行,”李承昊并不叫李琎起身,而是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你告诉我,这带煞的命格不是你让那老和尚弄的吧?当年怎么没听他这么说过?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鬼主意吧?”
“哪里,臣哪里会做这种事,”李琎后背发凉,面上却是嬉笑之色,“再说了,臣这命格也算不得什么,日后寻个同样命硬的便是,臣就不信,满京城还寻不下个八字相合的女人?”
“你起来吧,”李承昊看了一眼这个臣子,他知道他的胸怀抱负,所以从不怀疑他的忠诚,而他的某些小聪明,自己也是难得糊涂,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很早就明白,“你是打算一直在都察院还是到地方上去?”
“臣自然是愿意到下面做些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