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有道是再嫁从己,想来也没有人舍得放弃这门亲事,”纵然心里再不高兴,烟夫人也知道这桩亲事她能置喙的地方不多,“只愿你于无人处想想秋月,心里能安宁就成。”
清潭的话就像烟夫人心头的一根刺,理智上她不想相信,但又无法无视,尤其是李叶两家定亲的消息传开后,她心里便如吞了只苍蝇般的膈应,不由对清潭的话又信了几分,原本因叶睐娘在女儿病中时常陪伴而生出的感谢之情,也被这份腻味冲的荡然无存。
“谢夫人体恤,”叶睐娘起身一福,烟夫人的心理她能想像,李琎家门不显,进士及第后一心辅佐当时势弱的新皇,烟秋月嫁他,是实打实的下嫁了,可等到男人功成名就时,同甘共苦的妻子却撒手人寰,反而自己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出身教养无一能与烟秋月比肩的女人得了便宜,是那个当亲娘的心里都不会舒服,何况烟夫人现在还怀疑她与李琎早在烟秋月病时已经暗通款曲,那就是一个西门庆与潘金莲的现实版。换上自己,也不会咽下这口气的,“睐娘自与烟姐姐相识之后,得她照顾颇多,至今想起仍每每感念。”
“你真的这么想就好了,”烟夫人看着一脸坦诚的叶睐娘,她无力左右李琎的婚事,如今两家亲事已定,自己这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