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个庶兄在外面吃了厉害,回头要求自己的时候,起码已经认清了现状,谁知道这么多年下来,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变聪明,反而撺掇着父亲与自己大闹,要什么“最少到一个富庶的县里做个知县,”真真是愚不可及。
“知道了,”叶睐娘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安然,如今李宙住的院子时听说是董姨娘当家,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
“你就那么相信我?他毕竟是我的长兄,”李琎愕然的抬起叶睐娘的脸庞,过去不论李景玢再浑,再无礼,烟秋月都是以礼相待,甚至多有包容,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说过李景玢一句坏话。
“兄长怎么了?不念血脉,压榨手足的人我见多了,”叶睐娘拿了件团花袍子与李琎换好,“你念他不念,对他只会是姑息纵容,所以,”叶睐娘一脸正容道,“相公,捧杀最是要不得,大哥若是做错了事,做为兄弟,你应该指出来,若是他不听劝,还有父亲,大伯和族里,千万不要一个人担在身上。”
“哈哈,”李琎一把将叶睐娘抱了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李宙住的明安院,李琎就直接表明了他的意思,李景玢犯的事,都够判个流刑了,若是再不知足,他会让他到伊犁呆上几年再回来,气的李宙当时就摔了茶杯,“父亲还说李景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