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进屋里去?”
“母亲,”林氏显然才发现叶睐娘已经走到跟前,不由吓了一跳,旋即垂下头道,“母亲不耐烦看见我。”
“这也怨我们,”叶睐娘站在李琎身边冲她一笑道,“今天一上午拖着母亲也跟着受累,想来是她太乏了,嫂子自管回去就是,我听府里的老妈妈说,母亲从来不要求你立规矩的,你们府上离这里又远,嫂子是一大早就出来的吧?这么冷的天,你要是老这么跑,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亲多严苛呢。”
“我不累,孝顺父母是做子女的本分,何况今日还是弟妹的大日子,”林氏一幅心甘情愿的模样,“还望弟妹能帮我在母亲跟前美言一二,嫂子身为儿媳,该有的孝敬不能因为长辈体恤就避过去。”
“进去吧,莫让母亲待久了,”李琎也不看林氏,径直进了清华堂,叶睐娘知趣的冲林氏一颔首,快步跟上,好人她做愿意做,前提是帮助的也是好人。
林氏怔怔的望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大红石青边厚毡帘后,手上的绢子早已被她扯的变了形,她父亲是太仆寺典牧署令,一个七品的小官,说白了管的不过是牛羊牲畜,这样的出身,嫁给辅国将军的庶出侄子,听上去倒也般配,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忧闷与不甘,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