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琎抬手去捏叶睐娘鼻子,叶睐娘鼻梁挺直,这让她的面相少上一丝柔美,这样的人多数是性格坚毅的,可是想到自嫁进李家妻子的表现,李琎的心里仿佛有一块总是空着,“跟你说实话,当时除了对将军府的现状不满之外,其实还是有坏心在里面的。”
“你不会幼稚的想着,襄国公怎么样?还不是辅国将军后来来做?”叶睐娘被他神秘的样子逗的一乐,“这可怎么办好?如今人家仍选了襄国公府的旁系,我岂不是毁了老爷的大业?”
“你就贫吧,”看叶睐娘“一本正经”懊恼不尽的模样,李琎心里一软,“且不说我的所谓大志能不能成,就算成了,日子真的比如今好么?”当时年纪小,现在大了,想到一生要奉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没生没养的人为嫡母,而亲娘在眼前也不能认,“我真的是要谢谢你当年骂醒我。”
“好了,你已经以身相许了,什么恩情都报完了,”叶睐娘一副占了极大便宜的样子,“我可是饿了,要吃饭,老爷您就在这儿好好忆苦思甜吧。”
“以后别再叫什么‘老爷老爷’的,还是以行好听,”每当她这样叫自己,李琎都觉得那个人离自己很远。
“也不是了,只是觉得那样好像没有规矩,若是母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