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嫂子怎么了?”
“哦,”孟氏小心的看了一眼最前的小王氏,扬声道,“大嫂,我一只镯子好像掉在哪儿了,九香正拐回去找呢,您且等等,”
叶睐娘却看出来孟氏这是有话要说,笑道,“几位嫂子,这日头太毒,我陪三嫂在这儿等,”
“弟妹,你才来有些事不知道,”孟氏看几乘小轿走远,从袖里掏出赤金镯子戴上,“那李景玢一家心眼极多,还有,这次景玢媳妇送了串金丝楠木佛珠与我娘,还送了尊羊脂玉观音与大嫂,你三哥心里也嘀咕呢,说这性子转的太快不是好事,”说罢便匆匆上了小轿,
李琎未进芳余院的大门就听到一阵箫声,驻足听了一会儿,饶是他自认是个风流才子,竟然也没有想起来这曲子的名目,因午前下了一场透雨,当差的丫头也俱都候在廊下,李琎示意她们不要出场,自己抬腿进门,正看到叶睐娘倚窗而坐,怀里抱了排箫正吹的投入。
此时菱窗半开,一场大雨将暮春的温热浇的荡然无存,而阶前那几丛牡丹,因已经过花时,原本已经不多的花瓣如今只余孤萼,偶尔几片不肯凌落的残瓣更添了几分萧瑟之意,就如眼前的妻子,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眉间尽是落寞。
李琎心里一颤,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