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不过现在他们看上了市郊军区疗养院那块地。”
“军区疗养院那块地可不好拿,否则也不会留到现在,江家和周家虽然权倾天下,但是仅仅是在政府这块,对军方这块几乎没什么交集,而我们阮家更不用说了·所以想要拿下这块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阮伟鹏的父亲听到阮伟鹏的话,眉头不由地皱成一团,自言自语地说道。
阮伟鹏听到他父亲的话,马上迫不及待地回答道:“爸!这件事情姐并没有找您的意思,这次跟姐来天京的人除了她的那位朋友之外·还有林沐瑶,他们在看完那块地之后·姐的那位朋友马上让林沐瑶给张年华将军打电话,让张年华将军出面问问看。”
阮伟鹏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爸!有个情况我非常不解,那个年轻人我在燕京的时候压根就不认识,就好像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不过我发现他在跟张年华将军打电话,请张年华将军帮他办事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求人办事的觉悟,甚至以平级的口吻跟张年华将军通话。
“小鹏!那你有没有找你姐问过她的朋友到底是什么身份?”阮伟鹏的父亲听到阮伟鹏的话,感觉江韩燕的这位朋友背景非常不简单,虽然到了他这个地位,根本就没有必要特意去了解一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