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腐经验,一般人想聆听教诲也听不着呢,你得珍惜。”
孟博叹了口气:“老冯,我估计你很快就要调去中纪委了。”
“什么?我去中纪委干什么?我可不去那,阴森森的,瘆得慌。”
冯明远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冯老哥,别怪我交浅言深,盛老,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苏哲心里一阵阵的难受,盛老为了让这个国家少一些蛀虫,不惜众叛亲离,哪怕千夫所指也无怨无悔。
他孤独一生无儿无女,应该是预感到自己的时间不多,才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来为他选定的继承人传经授业。
冯明远闻言如遭雷劈,整个人都懵了,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
他并非愚笨之人,只是一直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被苏哲点明,很快就明白了盛老的用意,眼泪啪嗒啪嗒的开始往下掉。
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汉子双眼充满了迷茫,就像个孩子似的无助,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多么怨恨那个老人。
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为了救他而牺牲,从部队转业安置工作是那位老人唯一的一次动用关系,把他分配在了国安局。
工作这么多年后,曾经的恨意早就烟消云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