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的韵味儿之外,听起来竟然是无一处出错。
二大爷愣住了。
自己刚刚打的这段儿,是“打晴擦”,可不是秧歌鼓,他确信自己今天一天也没打过,刚刚刘宇凡肯定也是第一次听到。
“他才听了两遍,就学会了?”
虽然还很生,虽然还很慢,但那确确实实,是一处没错的“打晴擦”,而且,看那架式,手腕儿还真有几分活劲儿。
“小凡呐,你以前,听过这段鼓?”二大爷疑惑地问道。
“没有啊,就刚刚听你打两遍嘛。怎么样,二大爷,我打得对不?”刘宇凡乐呵呵地问道。
“你再听听这个!”二大爷感觉自己受打击了,这孩子也太聪明得过分了,二大爷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灵活人儿”,从小就开始打鼓,打了大半辈子了,十里八乡还没服过谁。可眼下,这个小娃娃,才听自己打两遍,就学会了自己要学半天的“打晴擦”?
“冬!古儿龙东仓!古儿龙东仓!乙冬冬!仓冬仓……”二大爷打了一套自认为比较难的套子,打完两遍后,当他把鼓槌递给刘宇凡时,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硬三棰,可算是比较难的了,当初自己练了两天多,还摸不到什么门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