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次的乐理课,刘宇凡依然雷打不动。自从上次演出获得了一等奖,而且得到了蔡部长的“赞许”之后,刘宇凡在阜安的文艺圈子里,居然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别的不说,那些文化馆的老师们一个个都认识了刘宇凡,每次刘宇凡去,都免不了和他闲聊一番,有的没什么事,还专门去听听刘宇凡的课。但凡是听过课的,事后都不免为他“免费宣传”一番,一方面是刘宇凡讲的确实明白,实用,另一方面,也有着“附和领导”的意思。连蔡部长都夸刘宇凡好了,能不好嘛?
唯一对刘宇凡没什么变化的,恐怕就是江雅了。别看平时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嘻嘻哈哈的玩笑不断,不过在琴法上,对刘宇凡的要求却愈加严格了。似乎刘宇凡每次回课,都会被江雅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给他留的任务,也一次比一次重,似乎在压榨着他的极限一般。
刘宇凡也知道江雅这是为自己好,所以即使有的时候自己练得烦了,也是努力挺过去。他心里和江雅一样清楚,练琴这件事儿远不像外人看着那样美好,而是一件苦活儿。无冬历夏,坚持不懈,如此,或能有所小成。若要大成,则非数十年苦功不可,没有什么捷径。
这一天,刘宇凡照例在家里练着琴,看着琴架上摆的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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