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领导训了,就得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刘建军虽然觉得心里委曲,可他除了接受这一事实,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回到家里,刘建军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老刘,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怎么半天一句话都不说。”看着默默在那儿喝粥的刘建军,楚青忍不住问道。
“没啥。”刘建军闷声说道,三两口把碗里剩下的稀粥扒到嘴里,将碗往桌上一放,就要起身离开。
“你等会儿。”眼瞅着刘建军神色不对,楚青大声把他叫住了。
“到底啥事儿,别总闷在心里,说说吧。”楚青没好气地说道。结婚十多年了,彼此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刘建军这点小变化,楚青哪儿能感觉不出来?
“也没啥事儿,就是这团支书,学校说不让我干了。”刘建军闷声说道。
“不干就不干呗,那个破活儿有啥好干的,不干倒轻巧。”楚青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一听这话松了口气。
“爸,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让你干了。”刘宇凡边吃边问道。
“唉,也没啥大事儿,就是今天昨天县里来检查的时候,说学校的团工作做得不好,孟局长训了几句。”刘建军复又坐下来说道。本来以前这些事儿他